李泽湘1.7万字阐述如何培养下一个“大疆”
正因如此, CMU 推动了第三次工程教育改革:首先,把课程数目从 40 门减到 32 门(每学期平均四门, MIT 甚至容许学生 30 门课程毕业)。其次,在大学年级(甚至第一学期)引进了门项目课程,通过动手实践,辅以少量的理论教学,让学生对后面的课程内容有一个感性、直接的了解,激发他们对数理课程和专业基础的学习兴趣。 4. 智能时代的工程教育 近年来,新轮科技变革和产业创新进入拐点期,机器人和人工智能技术浪潮风起云涌、席卷全球,人类发展已经进入智能时代,美国、欧盟、英国、日本、俄罗斯等纷纷制定人工智能国家发展计划,我国也先后出台《中国制造2025》《“互联网+”人工智能三年行动实施方案》和《新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加速发展机器人和人工智能、抢占国际产业的制高点,已成为世界各国的共识与行动。 随着机器人和人工智能开始重构人类的生产生活、学习和思维的方式,智能教育与人才培育已然成为新时代课题,它给人类带来的影响,或许会远远超过过去几十年计算机和互联网对世界的改变[3]。智能科学与技术,不但是工科门下新的级学科,而且会向工科的所有学科和专业渗透,渗透也许不是惊天动地,而是润物无声,这种无声的柔软同样可成为催生和推动“新工科”建设的核心驱动力。 智能时代高等教育的价值进步提高,新工科建设应与智能级学科的设置相呼应,新工科应有新的专业,智能科学与技术的核心课程应成为理工科为主体的本科生通识教育课程,这说明,目前,新工科教育改革已势在必行。 三、新工科教育改革的重点案例介绍 1)MIT Media Lab
2011 年,MIT Media Lab 迎来了它第二任主任 Joi Ito. 日裔,两次大学都未能毕业,却成为世界著名的 Media Lab 实验室主任,这在学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但 Ito 对教育的观点通过几次 TED 演讲迅速被社会所理解和认同。2014 年, Ito 访问了被誉为世界制造之都的深圳,参观了富士康和大疆创新等公司,回去后即把 MIT Media Lab 的口号从 Design & Demo (Demo or Die) 改成了 Design & Deploy (Deploy or Die)。他认为,Media Lab 在过去 30 年虽然取得了不少原创性的研究成果,但透过第三方(企业)去将其产业化的效果并不佳。好比自己生的小孩要让别人抱养样。互联网、硬件、3D 打印等技术的快速进步使得产业化的难度和成本都大大降低。学生完全有可能通过创业自己去将自己的技术产业化。
2)新加坡设计科技大学(SUTD) SUTD 是 2012 年由新加坡政府设立的所集设计与创新于研究和工程中的公立大学。MIT 前工学院院长 T. Magnanti 担任第任校长,设有工艺与可持续设计、工程产品开发、工程系统与设计以及信息系统技术与设计四个系。以社会对产品、过程、系统和服务的需求为出发点,融合技术与设计去培养能满足社会需求的产业领导为其定位。 四年的大学课程分为 1~2 年级和 3~4 年级两部分:1~2 年级部分学生在数理人文课程之外,分成项目组参与设计和动手课程训练。3~4 年级部分,学生开始所选领域课程学习。最后在 4 年级完成一个跨领域的毕业设计课程。 3)Olin College
4)Stanford D.School 这是一个为该校师生服务、训练学生设计思维,团队合作、解决真实需求问题的创新 课程体系。学生来自不同专业背景,通过深度走访硅谷的科技公司了解产业需求和产业资 源,并在此基础上,通过系列的项目课程,找到解决问题的创新方法。 利用硅谷丰富的企业资源, D.School 的很多课程由具有丰富实践经验的企业(比如苹果、谷歌等)工程师开设。学生也能接触线的产业知识。英国帝国理工的 Dyson School of Design Engineering 与 D.School 很相像,充分利用 Dyson 公司的企业资源来培养学生。 5)香港科技大学电子与计算机工程系 (ECE) (编辑:鹰潭站长网) 【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 |